华清就在他不远处,秦飞云瞟了眼发现华清倒是很适应,手底下的动作熟练极了。
待船终于离岸开始航行,秦飞云才找到机会和华清说话。
“你有见到箫寒吗?”秦飞云直接问道。
“我只远远看了眼,主人他...状态很不好,似乎是受伤了。”华清心中也倍感焦急,可崇保身边端茶送水的所有人都是他自己带来的随从,他还没找到机会混进去。
秦飞云微微蹙眉道:“我从他呼吸声听出来他应当是受了重伤!得想办法给他送些药。”
华清点点头,“送药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别出手,隐藏在暗处的事我更擅长。”
秦飞云点点头,将身上的伤药一股脑都塞给了华清,“这些你看着用,要是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华清又将药塞回给秦飞云,“我这里药够的,这些还是你带着,万一我出什么事,还有你身上的备份。”
“这...好吧,你一定要小心些,这一条船在海上无依无靠,万一出事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秦飞云叮嘱了一句。
“嗯,你也是。”
船上的水手被分成了两批轮值,秦飞云和华清被分配到了白班,现在天色已黑,他钻进狭小的船舱休息。
船舱中全是上下铺,密密麻麻足足有十多张,他随便选了个上铺睡了下去,可床铺被褥全都是潮的,且散发着一股霉味。
秦飞云不想矫情,可他实在受不了这气味,便和衣躺着养神。
这时他听到歇下的水手之间有人在聊天,可这些人是用方言在讲,他根本听不懂,片刻后他竟被这细微的声响哄睡着了。
待到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秦飞云自己也没想到他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熟睡,或许是他这段时间太累,或许是因为他心底知道计划已经进入尾声,所以精神压力有所缓解。
秦飞云干了一早上的活领了一个馒头啃着,他小心观察着崇保所在的那间船舱,只要崇保离开船舱,他就有机会进去问问凤箫寒的情况。
可让他失望的是,崇保除了接吃的进船舱之外,连门都没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