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去年夏季干旱时,她从溪里找回来风干的河虾都比他这里的小一点。
夏清月深吸两口气,胸口微微起伏,不能比啊,不能比,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那么大的河虾晒干蒸着吃,别提多好吃了,还有石螺,好好泡洗干净,用来煮螺蛳粉得多美味啊。
近来没怎么吃上新鲜肉的她看着韩知柏挑河虾石螺的这一幕,心中有些痛惜。
“那个,韩知柏,我能不能在这里网一点河虾石螺带回去?”
这些东西带回去可以养在木盆里。
池塘挖是挖好了,但雨季来得突然,没来得及堵,就算堵住了她也怕天坑坑口落下来的雨水从里面漫得到处都是。
所以,她暂且不打算弄池塘了,让其豁着那个口子,稍用土进行加固,改道引到水渠那边,水满了,从口子流出来流到水渠,再流到外界。
“你是带回去喂鸡鸭的吧,我们下午回来再网就好了。”韩知柏挑完了。
噗嗤一声。
她听到有一把刀扎进了心里。
扎心啊。
就着河水,韩知柏杀了几条大鱼并洗干净。
弄完,他洗净手,把河虾石螺装到一个木桶里,有大半桶,他一手提桶,一手穿过两个背篓的背带,轻松拎着。
夏清月想帮忙,根本找不到机会。
回到家里,韩知柏煮了几条大鱼在铁锅,说是煮给两小只吃的,他淘洗了米煮到后灶的鼎罐。
他干着活儿,余光瞥向烧火的夏清月,“清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