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是下饭菜,两人干了一上午的活,早就饿了,端着碗扒拉饭夹菜吃。
吃完,夏清月打了个饱嗝。
下一秒,嗝的一声突然又响起了,是韩知柏打的。
他们起初都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耳根子通红,在相视的那一刻,不禁同时笑了。
吃得太饱,稍坐着歇了会儿,喝了些山楂水助消化,然后一起收拾碗筷厨房。
都弄好了,夏清月边洗手边说:“下午我想炼猪油,顺带为做肥皂香皂做好准备。”
他道:“那我腌肉灌香肠。”
“好,分工干活,就是做香肠的肉馅剁好了,分一小半出来,我来调个别的馅。”
“好!”
两人分头开干,她在厨房先把猪板油肥油切好炼起来,他去堂屋干事,不然挤在一个地方,忙不开。
锅里炼着油,她微微打开厨房小侧门,想看看雪下得怎么样了。
下午的雪比早上下的稍大一点,入目处是白雪皑皑的一片,有雪有雾,雾大多在山间。
曾经苍翠的山林覆上银装,初见时觉得美景独特,加上下雪的天空是灰蒙蒙暗沉的,看久了难免会觉得没有生机活力,透着沉闷的压抑。
据韩知柏所说,雪下得再大一点,下久一点,连那条大河都会冻住。
她掩上门,庆幸在下雪前,他们囤够了过冬物资,想到这个,安全感满满的。
锅里的油炼得差不多了,焦黄的猪油渣漂浮在油之上。
这次炼得多,前后灶同时进行,前灶炼得早一点,捞出猪油渣,猪油倒进罐子里。
第二锅猪油紧跟着倒出来,空出来的第一锅继续炼油。
两大锅油装了七个大罐子,猪油渣得了几大碗。
刚做出来的猪油渣喷喷香,她弄了一小碗,往里撒些盐和辣椒粉,拌一拌,焦香酥脆。
她端着猪油渣去投喂韩知柏,他刚把做香肠的肉馅剁好,手上油乎乎的。
“来,我喂你吃。”她连着拿了几个猪油渣喂他吃。
吃了几个,他说不吃了,中午吃的还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