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还没逃的掉是吧,多少也算是一起训过练、一起被狗撵、一起被太子追着揍的过命交情了。
“周大经,咱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之前那些事咱们就揭过,日后兄弟形成如何?”
张延龄感性上了,拥抱着说道。
“额......大可不必,咱们两家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再起这些鸡毛蒜皮的矛盾就行。”
嚎了一会情绪得到释放的周大经回过神来听到张延龄的建议后将脑瓜子摇的飞起脑浆都快要摇匀了。
开玩笑,要是跟你们俩京城勋贵圈公认的混球兄弟称兄道弟,那我们周家还要不要混了?
虽然我们周家名声也不怎么样,但比起您二位那还是很不错的。
这要是把衬托的同行变成了兄弟,那不是告诉全京城咱们是一丘之貉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为老周家要脸!
“告辞!”
说罢,周大经飞也似的跑路离开,朝着周家方向而去。
由于是“特别照顾”,他们可没有其他生员那般的休沐日,这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离开放假,自然是归心似箭。
不管是以后能给他传下伯爵位置的爷爷还是目前家中管事的老爹亦或是去年新纳都还没享受多久的几房小妾,那都让他充满了想念呐!
许久未见,我周大经想死你们啦!
“唉!跑那么快干嘛!”
张延龄不由朝着周大经的背影叫道,随即撇了撇嘴。
“呸,狗东西,还不愿意跟我们称兄道弟,搞的我们想跟你称兄道弟一般。”
“周大经在军校就没跟咱们真正交心,还称兄道弟呢,想啥呢你。”
“这样也好,跟他混在一起显得掉价,不跟周家闹不惹阿姊生气把我们再扔给太子殿下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显然,张鹤龄觉得,周家才是那个给他们垫底的家族,两家算是倒数第一嘲笑倒数第二并互相攀比的典范代表了。
带着放假的喜悦,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俩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朝着张家宅院而去。
“老爷回来了?”
张府,管家老仆见到面前那略带熟悉的身影,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即便再三确认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