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个狗东西,不认识本侯了?”
张鹤龄没好气一摆手迈大步之入正堂坐下随即一招手道。
“拿账本来,本侯要看!”
张家是皇亲国戚不假,得到了弘治皇帝许多赏赐也不假,但比起那些传承数代的勋贵和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所谓书香门第,底蕴就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两兄弟那叫一个贪财、守财、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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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搞了几次事撞到了太子的枪口上本就导致了不少的损失,如今这一年还直接被太子“抓走”操练的哇哇叫都没空管理张家的产业,如今回到家中自然是要第一时间翻看账本的。
但当管事将账本拿上来一翻,原本焦急忙慌、忐忑不安的张家兄弟直接石化僵在原地。
“居然......赚了这么多?!”
二人回过神来下意识高呼。
虽然比起某些暴利之事这点钱根本不够看,但那些事儿都是犯事的。
这收入已经是非常可观了。
他们本以为......今年没有他们掌舵张家的产业要裤衩都亏没了的。
“哥,赚钱了,咱们家赚钱了!”
张延龄喜悦的很,嘴里反复重复道。
“你在高兴什么?丫的蠢货!”
张鹤伦此事却是神奇复杂,看着憨批弟弟没心没肺的喜悦不由怒上心头呵斥道。
他们这些年累死累活各处薅羊毛什么肮脏的破事没干过,结果前些年还净亏不少。
今年忧心忡忡一年,到头来却是赚钱了。
这不就说没他们以前自以为的掌握张家这艘大船的大局其实完全就是瞎搞乱来毫无意义嘛!
“哥!你哭了!”
张延龄突然惊呼诧异道。
只见张鹤龄的眼角一点泪珠滴落划过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泪痕。
虽然他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