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表哥安彦臣。表哥,这是沈沁。”陶婉为二人做介绍。
“你好。”安彦臣主动握手。
“你好。”沈沁握一下就想分,第一下愣是没挣脱。就这么一秒的迟钝,他心头一动。
安彦臣随即放手,一双眼笑盈盈,亮晶晶,风度仪态都无懈可击。
“这是我的私人助理,你怎么不说?”苍焱讨人厌的声音介入。
“你的你的,没人跟你抢。幼稚死了。”陶婉一脸嫌弃,“表哥,这是苍焱,记得吧?”
“当然。你的朋友,我怎会不记得?”安彦臣的嗓音低沉悦耳,口吻含笑,显出主人的好脾气。
“可我愣是没认出来。上次见面几年前了吧,这几年安总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你去哪个无人区失联了呢!”苍焱嘴贱的毛病又来了。
“过分了啊!苍三火,我表哥脾气好,不代表我脾气好。”
安彦臣毫不介意,宠溺的拍拍小仙女,“人到齐了,今天你主场,带我们转转。”
四人依序欣赏展出的画,沈沁没有太多艺术细胞,若硬要他品评,他只会说,画得挺好,反正,他画不出来。所以他干脆闭嘴,别在这个场合班门弄斧。
“这幅向日葵是仿梵高的向日葵,明黄为主色调,艳丽蓬勃,生意盎然,故命名为‘生’。”陶婉对画作颇有研究,娓娓道来。
苍焱贴着沈沁咬耳朵,“没画葵瓜子,差评。”
噗嗤!沈沁忍得好辛苦。
陶婉耳朵尖听见了,“三火你看仔细,中间这个画的不就是嘛!不懂别瞎评。”
“哟,就这扭作一团随便涂涂就是瓜子?”
“这是抽象画,抽象,懂不懂?”
“顶个抽象画的名头,就可以随便涂鸦?你说它叫生,我说它叫糊。一团浆糊,乱七八糟。”
沈沁忍不住笑出声。
“对牛弹琴。”
陶婉翻个白眼,继续走,又至一幅画前,画中是个女子背影,遥望着一马平川的旷野,女子形体勾勒的也很抽象。
“这是一个等待爱人归来的少女。虽然只是背影,依旧能从抽象的线条中看出少女望眼欲穿的心情。所以,这幅画叫做‘望’。”
“这是少女?从哪看出来?怎么看出来?脸都没有,就一背影,没准是个老太太呢!”
“苍焱,你有没有点常识?老太太与少女的形体差别有多大,这分明就是少女。”
“没准她天天健身,身材倍棒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