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看看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然后沉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好像醒了,看她一眼:“你不能坐这,太凉。”
“屋里太闷,喘不上气。”她说,那人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那你坐我这边,椅子我坐热了。”
她看看椅子,带着体温的善意,有些温暖。
没等她说话,那个人小步跑走了,很快拿了一张小被回来,盖在她身上。两个人坐着,看着窗外,不说话,也觉得不尴尬。
“别想太多了。”她说。
“其实我不知道该想什么。”那个人低声地,“谁也无法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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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一定是坏的。”
“就像踩在钢丝上。必须往前走,手里却没有平衡的杆。”
她无言,是啊,深渊已经张开巨口,谁能知道下一脚人在哪里。一切语言在近切的生死面前,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爸跟我说,遇事祈祷最好的,打算最坏的,可是如果最坏的真的来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冰云不知道她能说什么,在生死面前,有什么是她能说的呢?
“她把孩子托付给了我。”